童知夏多想解釋,可是她整個人癱在地上,連求救的聲音都發(fā)不出,重重砸在地上。
兩天后,童知夏終于醒來,整個人躺在病床上像沒有生機的木偶。
“醫(yī)生說了,你肋骨斷了五根,渾身多處粉碎性骨折,需要好好修養(yǎng)。”
傅明遠削了蘋果喂給她,司景澄遞來她喜歡的手鏈。
可她只是麻木爬起來,轉院也好,回家也好,她不想看見他們!
病房門卻突然被打開,封時川沉著臉走進來。
“既然傷這么重就好好養(yǎng)著,你入職的律所我們幫你辭職了,你手上的案子也給了夢夢。”
童知夏喉嚨一緊,撕扯著聲帶質問。
“你們憑什么替我做決定,我手下的案子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的,蘇晚夢一個大專生只會讓我的被告人敗訴,你們非要毀了我的事業(yè)嗎!”
傅明遠握緊拳頭,不滿地呵斥。
“這是我們三人一致商量后做的決定,你和夢夢不一樣。
她需要案子證明自己,你一個大小姐就是什么都不做我們也可以養(yǎng)的起你。”
“就是,知夏,要不是看在兒時情份,我們現(xiàn)在就會報警把你抓起來,賽車失控的原因已經(jīng)找到,幾個工作人員都指認你是兇手!”
童知夏被當頭一棒,忽然笑了。
蘇晚夢當真好手段,她自己摘的干凈,而她作為惡毒的加害者當然是罪有應得!
“我不服,我要查清楚,就算鬧到法院我也要告蘇晚夢!”
轟隆一聲響起,封時川踹了柜子,任由柜子砸在童知夏的脊柱。
“你敢!如果你還想嫁我們,就別追究,傷好后給夢夢道歉!”
而童知夏卻被壓得喘不過氣。
她的腦海閃過小時候封時川說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想起司景澄在她被嘲笑養(yǎng)女時為自己出頭,
傅明遠在養(yǎng)母的每個忌日哄自己開心。
而現(xiàn)在他們對她見死不救,處處威脅欺負她,她忽然有一種撕破臉的沖動。
“實話告訴你們,你們三個我一個都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