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時川不想讓她傷心,搖著頭,
“我媽讓我哄她,要不然我才不愿意來,你放心。”
他說完這話卻沒有開心,病房里童知夏對霍硯深的親昵更像一根刺重重扎在他心中。
司景澄眼見兩人親密,也不想多說,可蘇晚夢卻攔住他,
“司少,之前那塊玉佩的事情怎么樣了?我從小因身世自卑,只有你能幫我。”
他猛的想起那塊玉佩和童知夏的聯(lián)系,心里一痛,讓蘇晚夢取代知夏的身份真的對嗎?
見他不回答,蘇晚夢意識到不妙,立即掐了自己哭出來,
“我知道您還是看不上我,對不起,我只是從小羨慕童小姐,我為什么是保姆的女兒啊!”
她委屈地要離開,司景澄從喉嚨中擠出幾個字。
“我會幫你。”但是最后一次。
他想就當(dāng)還了她的救命之恩,她和時川是一對,他可以和知夏在一起,彌補這一切。
傅明遠不知道這件事,他低垂著眉眼離開,甚至連再見也沒對蘇晚夢說。
他的腦海回想最近的事,和童知夏流淚的模樣,心里有種說不上來的難受。
從小她很少哭,最近哭的次數(shù)確是一次比一次多。
他的心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會不會她欺負蘇晚夢的事另有隱情。
整晚他處在糾結(jié)中,清晨父親的話更是讓他動了念頭。
“你想想,如果知夏那孩子真是惡毒,你以為那個蘇晚夢能在你們身邊那么久?”
他終究還是按耐不住找來私人偵探,查清楚之前發(fā)生的種種。
次日,封時川強拉著他去看蘇晚夢,卻在走近她的病房時一頓。
“那三個大少爺也是蠢貨,當(dāng)初我偽裝成他們的救命恩人,他們就信了,將來我成豪門富太太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