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遠倒是醒了,聽說司景澄提出這個要求時,他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明遠,你是長子,就這么放棄繼承人的身份?”
傅明遠扯出一抹難看的笑。
“我還有選擇嗎?即使我不答應,我父親為了大局觀也會這樣。以后我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生活懺悔?!?/p>
封時川看著他被推走的背影,眼神帶著掙扎,最后變成堅定。
他急急忙忙找到霍硯深表示答應,卻提出一個條件。
“這些天我想照顧知夏,我知道我對不起她,想做一些事來彌補”
“不必!”
聲音是床上虛弱的童知夏發(fā)出的聲音,
“看到你們就會想起那些我曾經(jīng)受過的痛和傷,我猜傅明遠都和你們講了,所以如果你們要是真的愧疚,就該永遠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封時川點頭,渾身帶著掙扎,他沒頭沒腦問了一句。
“知夏,為什么一開始不說出蘇晚夢的真面目呢?你可以把證據(jù)給我們”
“和你們說?”
童知夏像是聽到什么笑話,手不自覺摸上了后腰的傷口。
那里短短幾個月兩次開刀,她的痛是那么真!
“你們要是會信,那么也不會有夢中的事,本質(zhì)在于你們不信我,這樣的你們怎么有臉說出這番話呢?”
封時川被保鏢請出去,病房恢復安靜。
童知夏正在平復心情,自然沒有發(fā)現(xiàn)霍硯深的異常。
許久,童知夏的手被挽起握緊,她聽見霍硯深的聲音。
“知夏,你先前說判斷我喜歡你,心里有你的依據(jù),到底是什么呢?我想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