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你最近過得好嗎?
我們真的想見你一面道歉,你可不可以看在小時候的情分,不要對三家趕盡殺絕,我們愿意給出股份讓你成為大股東。”
封時川說這話時還有些氣喘,他本來在公司忙項目,聽到童知夏要來立馬飛奔過來。
童知夏沒回答,也沒看司景澄一眼,擺了擺手示意兩人離開。
等到房間終于安靜下來,傅明遠才抬頭看著以前妝容精致的童知夏,和兒時她扎著麻花辮換牙年紀的臉龐重合。
“說說吧,單獨說見我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吧?”
傅明遠微微瞪大眼睛,沒想到他猜這么準。
“是有事。”
童知夏下意識以為他是想求她對他們公司手下留情,立即站起身想走。
“不是,知夏,我只是做了一個夢,夢見夢里的你是被我害死的。”
童知夏的雙腿如灌了鉛般沉重,不可置信的看向傅明遠。
后者幾乎是立即意識到不對勁,
“難道你也做過這個夢?”
童知夏捂著心口坐下來,思緒逐漸回到當(dāng)時的痛,整整17刀,她怎么會忘?
“所以呢你到底想說什么?你應(yīng)該從我的反應(yīng)就能猜出來吧?!?/p>
童知夏反客為主,而傅明遠幾乎能判讀那個夢十有八九是真的。
他站起身,嗓音干澀。
“對不起,耽誤你時間了,匹配手術(shù)明天就能做,你就當(dāng)這是我們的贖罪。”
傅明遠走的很快,幾乎有些慌不擇路。
他很少失態(tài),可是在童知夏面前,他沒有臉面再多說。
門外的封時川和司景澄還沒意識到發(fā)生什么,傅明遠就沖出來,細看他臉色很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