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童知夏下意識開口,
“出什么事了?這么愁眉不展?”
霍硯深咬著頭沒說,他不想讓童知夏被這些無關緊要的事影響心情。
童知夏更沒有多想,在手術后一周她可以下床就在醫院附近轉悠。
直到看見馬路邊有盲人過馬路,她下意識有些擔心,便緩慢走上斑馬線。
剛想開口詢問是否需要幫助,耳邊是刺耳的鳴笛聲。
她看見封時川向自己跑來,“快閃開!”
轉身一輛轎車直直撞向他們,而駕駛的人正是神情瘋狂的蘇晚夢。
童知夏被推的踉蹌,她只看見封時川的身體被撞飛又在地上滾了幾米后停下來。
“活該,活該!”
保鏢已經跑過來控制住蘇晚夢,而封時川滿臉是血看著童知夏
他想說他終于知道她被撞飛的痛苦,對不起,知夏。
封時川閉上眼,他沒說也說不出他其實是想給她送湯的。
他費力看向另一邊馬路上的保溫桶,徹底失去意識。
也算活該,也算他的懲罰。
封家人鬧了很久,可依舊改變不了封時川成為植物人的事實,童知夏沒說什么。
如三家人所愿,童知夏停止了商業圍剿和打壓,在傷好后便計劃婚禮。
而傅明遠和司景澄也要離開京北。
送別那天,司景澄最后問了一句,
“如果我們早早知道前世,認清蘇晚夢,你會嫁給我們嗎?”
傅明遠同樣期待這個答案,可童知夏只是搖頭。
“不可能。”
兩人露出苦笑,沒再說話,趁著擁抱將最后的歉意放在她的大衣里。
那是曾經他們手下的產業,就當她的嫁妝吧。
此后朝露日晞,他們只愿她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