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麻煩你來老宅接我一下。”
十分鐘后,王叔的車到了。
他看到只有我一個,有些意外:“沈先生,秦總呢?不是說一起回來吃飯的嗎?”
我拉開車門坐進去,淡淡地說:“公司有急事,她先走了。”
心里卻在冷笑,是忙著照顧她的白月光去了。
回到家沒多久,手機消息提示音響起。
我點開,瞳孔驟然收縮。
酒店的床上,秦雨喬穿著浴袍,睡得正沉。
她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曖昧的紅色印記,從脖頸一直蔓延到鎖骨。
照片下面,還跟著一句挑釁的話:
“沈衍哥,雨喬今晚不回去了。她說還是在我這里,她才能真正放松?!?/p>
原來,所謂的過敏去醫院,只是他們去酒店開房的借口。
秦雨喬,你可真是好樣的。
我面無表情地將照片和短信截圖,直接打包發給了律師。
然后也轉發給了秦雨喬,配文:【給房子還不夠,連人也要賠給他,是吧?】
收到消息,秦雨喬就火急火燎地趕回來了,臉上還帶著一絲被抓包的心虛。
“沈衍,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阿栩”
“閉嘴。”我冷冷地打斷她,不想聽那些陳詞濫調的借口。
她試圖上前拉我的手,“好了,別鬧脾氣了,我跟他真的沒什么。”
我厭惡地甩開她的手,轉身從書房里拿出一沓厚厚的催債賬單。
“秦雨喬,你看看這些!”
我指著這些賬單,聲音因壓抑的憤怒而顫抖。
“你還記得嗎?你家破產時,是我陪著你住進那個不見天日的地下室,陪著你一天只吃一頓飯!”
“為了還那幾千萬的債,我把所有的積蓄都拿了出來,白天在寫字樓上班,晚上去開夜車!”
“你喝醉了倒在路邊,是我把你背回去的。你被以前的朋友羞辱,是我擋在你身前跟人吵架的!那時候,他路栩在哪兒?!”
“現在呢?你東山再起了,重新做回了高高在上的秦總。你抱得白月光,我就成了礙事的了?”
說到最后,我幾乎是吼出來的,直接把賬單狠狠甩在她臉上。
“你欠我的這些,你要拿什么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