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喬我好難受好像不能呼吸了”
秦雨喬臉色一變,立刻探身過去查看:“阿栩,你怎么了?”
“我我好像花生過敏了”路栩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充滿了痛苦。
秦雨喬的目光瞬間轉(zhuǎn)向我,充滿了指責(zé)。
“沈衍!你明知道阿栩花生過敏,為什么不提前跟廚房說一聲?”
我被她問得愣住了。
我什么時候知道路栩花生過敏了?
我為什么要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去吩咐我岳父家的廚房做事?
更何況,我們到的時候,菜都已經(jīng)上齊了。
“我不知道他花生過敏?!蔽依淅涞鼗卮?。
“你不知道?”秦雨喬的音量陡然拔高,“你就是故意的!你就這么容不下他嗎?”
我氣極反笑:“所以呢?你想怎么樣?要我為他的過敏負責(zé)嗎?”
“這次就算了!”秦雨喬咬著牙說,“以后他要跟我們住在一起,你多注意點!不要再出這種事!”
還要我以后照顧他?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女人究竟可以無恥到什么地步?
沒等我開口,后座的路栩又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秦雨喬的理智瞬間被擊潰了。
“不行,得馬上去醫(yī)院!”她發(fā)動了車子,焦急地對我說,“你先下去!”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她:“你想讓我走回去?”
這里是市郊的富人區(qū),公共交通極不便利,晚上根本打不到車。
秦雨喬煩躁地捶了一下方向盤:“醫(yī)院和家的方向不順路!我現(xiàn)在沒時間送你,阿栩的情況更緊急!你自己想辦法回來,辛苦一下!”
說完,她一腳油門踩下去,只留給我一嘴嗆人的汽車尾氣。
我站在空無一人的馬路上,晚風(fēng)吹過,帶來一陣刺骨的寒意。
她說得那么輕松。
辛苦了。
是啊,我這幾年,真是辛苦了。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她專屬司機的號碼。
“王叔,麻煩你來老宅接我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