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點,“叮咚”。
最終結算報告以全息投影的形式出現在我的客廳里。
陸文博通過遠程連接,出現在另一個投影屏幕上。
他穿著那件我給他買的白襯衫,背后是他那面獎杯墻。
“開始吧?!彼麑χR頭說,“讓我們看看科技怎么證明我的清白?!?/p>
系統音響起:“靈感溯源最終報告生成中…”
藍色的數據流在空氣中跳躍,組成一行行字母和數字。
“十年間創意追溯完成?!?/p>
“陸文博共剽竊秦若雨核心創意127次,次級靈感342次?!?/p>
陸文博的笑容瞬間僵住。
“單項創意版權費:每次核心創意50萬元,次級創意10萬元?!?/p>
“累計版權費:9770萬元?!?/p>
他的臉開始發白。
“精神損害賠償:8230萬元?!?/p>
“合計:版權費及精神損害賠償共計18億元?!?/p>
陸文博猛地站起來:“不可能!系統出錯了!”
但報告還沒結束。
“特別項目檢測:品牌核心理念溯源?!?/p>
“檢測到文博藝術品牌的核心理念夢境詩人完全竊取自秦若雨的個人哲學體系。”
我的心跳停了一拍。那是我十八歲時寫在日記里的話,我告訴過陸文博,藝術家應該是夢境的詩人,用色彩講述潛意識的故事。
后來,這句話成了他品牌的slogan。
“‘夢境詩人理念已被陸文博商業化運作十年,產生利潤約52億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