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出于同情,出于愧疚。
但沒有。
她只猶豫了三秒鐘。
然后,她毫不猶豫地沖向了林元清。
“放了他!我求求你們放了他!”
8
那一刻,我笑了。
笑得比哭還難看。
我徹底死心了。
在她心里,我連她的情敵都不如。
我只是她用來換取財富的工具。
一個隨時可以被拋棄的,沒用的工具。
從倉庫回來后,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整整三天。
沈棠以為我受了刺激,每天在門口哭著求我開門。
她不知道。
這三天里,我沒有絕望,沒有痛苦。
我像一臺精密的儀器,冷靜地策劃著我死前的最后一場大戲。
我讓司機,在我家,在他們偷情的那間公寓,在所有他們可能出現(xiàn)的私密空間,都裝上了針孔攝像頭和錄音設備。
我要把他們所有丑陋的嘴臉,所有骯臟的交易,都記錄下來。
我要讓他們?yōu)樽约旱乃魉鶠椋冻鲎顟K痛的代價。
然后,我修改了我的遺囑。
我名下所有的財產(chǎn),在我死后,將全部捐獻給殘疾人慈善基金會。
沈棠和林元清,一分錢都別想得到。
做完這一切,我感覺前所未有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