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我曾經最喜歡的沙發上接吻,慶祝著他們的勝利。
他們以為,我的死,是他們幸福生活的開始。
他們不知道,這只是他們地獄之旅的開場哨。
第二天,律師當著厲家所有人的面,宣讀了我的遺囑。
當聽到“厲欽深先生名下所有個人財產,將全部捐獻給華夏殘疾人慈善基金會”時。
沈棠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她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里充滿了難以置信。
“不!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她像瘋了一樣沖向律師,搶過遺囑。
“這不是真的!他在騙我!他那么愛我,他不可能一分錢都不留給我!”
律師冷漠地推了推眼鏡。
“沈小姐,請你冷靜,這是厲先生生前親筆簽名并經過公證的遺囑,具有法律效力。”
沈棠癱倒在地,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語。
“不可能……他騙我……”
就在這時,在場所有厲家核心成員的手機,同時響起了一陣郵件提示音。
郵件的發件人,是我。
郵件的標題是:“一場演了三年的戲”。
我設置的定時郵件,準時發送了。
好戲,開場了。
郵件里,是我精心剪輯過的視頻和音頻。
一邊,是沈棠在我床前聲淚俱下地表忠心。
“欽深,我愛你,就算你一輩子是個廢人,我也愛你?!?/p>
另一邊,是她在林元清床上放蕩的浪笑。
“那個廢物,碰一下我都覺得惡心。”
一邊,是她信誓旦旦地說要為我報仇,砍斷林元清的手。
另一邊,是她和林元清討論著如何榨干我的財產。
“等拿到他的錢,我們就去環游世界?!?/p>
一邊,是她在我面前扮演著純潔無瑕的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