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他越是感激我,我越是覺得惡心。你說,一個連女人都滿足不了的廢物,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廢物……”
“不能滿足女人的廢物……”
我渾身冰冷,血液仿佛在瞬間凝固。
從那天起,我心死了。
我們像兩個頂級的演員,在同一個屋檐下,飆著各自的戲。
我開始了我最后的試探。
我拿出了早就訂制好的鉆戒,那顆粉鉆,價值連城。
我深情地看著她:“棠棠,嫁給我好嗎?”
7
她眼中瞬間閃過一絲貪婪,但很快就被“激動”和“嬌羞”所取代。
她撲進我懷里,聲音帶著哭腔:“欽深,你……你真的愿意娶我這個什么都沒有的女人嗎?”
我說:“你不是什么都沒有,你擁有我的全部。”
她哭得更厲害了。
但最后還是拒絕了。
她說: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林元清那個畜生得到應有的報應,等你的身體再好一些,我們就結婚。”
多完美的借口。
多體貼的女人。
如果我沒有聽到那段對話,我一定會被她感動得痛哭流涕。
可現在,我只覺得惡心。
第二次試探,是財產。
我叫來了律師,當著她的面,說要把厲氏集團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轉到她的名下。
我看到她握著水杯的手,在微微顫抖。
她的眼睛里,閃爍著無法掩飾的欲望。
但她還是拒絕了。
她義正言辭地說:
“欽深,我愛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錢!我不要你的股份,我只要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