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機的密碼換了又換,接電話總是要避開我。
男人的直覺告訴我,事情沒那么簡單。
可理智又一次次地戰(zhàn)勝了直覺。
我一遍遍地對自己說。
“她那么愛我,怎么可能背叛我?”
“她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不能懷疑她。”
“一定是我太多心了,殘疾讓我變得敏感又多疑。”
我用這些話麻痹自己,強迫自己去相信她編織的每一個謊言。
直到那天夜里我被吵醒。
沈棠的手機忘了靜音,屏幕亮起,一條微信消息彈了出來。
發(fā)信人是“小壞蛋”。
內(nèi)容是:“寶貝,想你了,什么時候過來?”
我的心,咯噔一下。
沈棠驚醒,一把搶過手機,臉色有些不自然。
她解釋說:
“是林元清那個變態(tài)發(fā)的,他想求我放過他,所以用這種惡心的方式。”
我沒說話。
只是心里有個聲音在問:求饒,會用“寶貝”這個詞嗎?
那天早上,她穿著一件高領(lǐng)毛衣。
可不經(jīng)意間,還是露出了脖子上那塊刺眼的紅痕。
我問她那是什么。
她眼神閃躲,說是昨天和林元清那個畜生撕打的時候,不小心被他抓傷的。
我笑了。
我他媽是個男人。
我比誰都清楚,那根本不是抓痕。
那是一個男人,在激情過后,留下的占有標記。
我心里的懷疑,像藤蔓一樣瘋狂滋長。
第三個破綻,來自她閨蜜蘇雨的一次說漏嘴。
那天蘇雨來家里看我,我們聊著天,沈棠正好從樓上下來。
蘇雨脫口而出:“棠棠,你可真行啊,一邊吊著厲少,一邊還跟那個小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