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人圍在我身邊,肆無忌憚道。
我心知肚明,他們根本并不是在幫我說話,只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而已。
所有人都知道,總裁方婉是我的女朋友,卻極偏心我的死對頭周宇峰。
當初她不僅破格將周宇峰調到項目部經理的位置,甚至將我花了一個月時間拉來,又熬夜一個多月即將做完的千萬項目交給了他。
我不服,方婉便當眾投票決定項目的歸屬。
這些同事面上替我說話,卻在投票時不約而同的投給了周宇峰,事后幾人又跟我解釋說是迫于方婉的威懾,讓我多照顧下新同事。
后來這種事情又發生過很多次。
同事們仍在替我「抱不平」,這次我沒有像之前那樣怒氣沖沖的跑去方婉的辦公室向她質問,而是平靜的接過項目表。
見狀,幾個同事瞪大了眼睛,還想繼續說什么,這時方婉從樓上走下來,幾人立刻熄了聲,快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方婉似乎心情不錯,沒理會他們的小動作,叮囑我將做完的方案放在她的辦公桌上。
見我點頭,便踩著高跟鞋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她特意化了精致的妝容,穿著剛到膝蓋的短裙,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去赴周宇峰的約。
這些年經常如此。
最初是因為我發現了方婉和周宇峰互道晚安的聊天記錄,忍不住質問她兩句,方婉覺得我小氣,一怒之下便將周宇峰破格招到了公司。
她要報復我的懷疑,于是故意偏袒周宇峰,帶周宇峰出入各種社交場合,甚至在公司聚餐時,當眾給周宇峰夾菜,擦嘴。
我生氣,她就冷戰;我道歉,她便借機聯合同事一起說服教訓我,所有人都說是我作為男人不夠大氣。
為此我也時常反思,是不是自己不夠豁達,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