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放過我吧
“噗!”
左雨沒忍住,趴在地上吐了起來。
一旁的穆一梨冷眼看著,待左雨好不容易停下之時,道:“左雨,你那時將狗血潑在我身上的時候,可曾想過有這樣一天?”
左雨搖搖頭,心里不停地叫嚷著,“我不是左雨,我從未這樣無禮地待過你”。
可這一切,她都不能說出來,一旦她開口將真相說出,她的家人就全完了。
想著齊國的家人,左雨只能伏著身,不停地給穆一梨磕頭,“王爺,當初都是婢子的錯,求您大發慈悲,放過婢子!”
穆一梨冷笑著,這樣的場景他在腦海中設想了千遍,說不舒爽是不可能的,他從齊國回北冥兩年,唯一想做的就是將這個曾經侮辱過他的女人娶回府,慢慢地折磨她,讓她體驗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那日左雨是被宦官拖回王府的,待她回到王府就陷入了昏迷,待她再次醒來,已是三日之后。
穆一梨并未再將她送回馬房,而是將她關在別院,不讓人進亦不讓她出,每日只送些殘渣剩飯過來,左雨倒也不計較,她對吃住向來不講究,至于出院,她也是不愿的,她這個齊國公主讓北冥人很是不喜,出門,意味著唾罵,厭惡。
她這樣“安生”地過了三日,便有人上門找麻煩。
左雨看著眼前穿著華服的女子,規規矩矩地行了個禮,按理她是不用行禮的,可架不住對方是穆一梨放在心尖上的女人。
白深深,北冥王后的外甥女,穆一梨的小表妹,自幼與穆一梨青梅竹馬,若不是穆一梨后來被送到齊國,做了質子,他倆定是會在白深深及?當年成親的,即便不是那時成親,白深深之后也一定會是穆一梨的正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做了他的側妃。
白深深看著低著頭行禮地左雨,淺笑著上前,道:“姐姐,我們都是穆哥哥的妃子,你不用這樣客氣。”
左雨說了聲“多謝”便起身進了屋,不時便端了一杯熱茶出來,道:“婢子這里沒有什么好茶,還望娘娘不要嫌棄?!?/p>
“都是王府的東西,又能差到哪里去,”白深深笑著接過茶,淺酌一口,繼續道:“姐姐,你成日將自己關在這院子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仔細憋壞了?!?/p>
左雨笑笑,并未多說什么,反倒是白深深,像是找到了密友,打來了自己的話匣子,道:“姐姐,幸的你當日沒有送你的婢子出城,你是不知道,你婢子一行人剛出城,就被人給”
白深深將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抹殺的動作。
“啪!”
左雨的杯子重重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姐姐,你沒事吧?”
白深深象征性地摸了摸左雨的手,道:“你是不知道當時的情形,聽回來的護衛軍說,伺候你的那個春杏,脖子都給人砍斷了,真真是可惜,那樣小的一個姑娘.”
后面的話左雨并未聽清,她推開白深深身邊的丫鬟,沖出了院門,直奔穆一梨的書房,這個時候他一般都是在書房批閱奏文。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