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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把我當成了她人生的對照組,瘋狂嫉妒我擁有的一切。
她會搶走我的新衣服,說是替我試試版型好不好。
甚至偷偷剪爛我的禮服,只因不想我比她更像舞會的主角。
我質(zhì)問她,她就撕心裂肺地哭喊,說我天生就是來克她的。
直到我的未婚夫在求婚宴上,單膝跪地,將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
我的世界觀徹底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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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宴上,那枚我挑選了無數(shù)個日夜的鉆戒,穩(wěn)穩(wěn)地戴在了我媽姜晚的手上。
沈聿澤單膝跪地,仰頭看著我媽的眼神,是我從未見過的癡迷與狂熱。
“姜晚,你像一道光,點亮了我乏善可陳的生命。嫁給我?!?/p>
我媽抬起手,欣賞著那枚閃耀的戒指,嘴角的笑意得意又張揚。
她看向我,眼神里是赤裸裸的炫耀和勝利。
“墨墨,你看,還是媽媽戴著更好看吧?”
周圍的賓客,從最初的震驚錯愕,變成了竊竊私語的看客。
一道道目光像針一樣扎在我身上,同情、嘲諷、看好戲。
胃部的絞痛讓我?guī)缀鯚o法呼吸。
我沒有哭,也沒有鬧。
我只是平靜地走上前,脫下腳上的高跟鞋,狠狠砸在宴會廳中央那座香檳塔上。
嘩啦一聲巨響,玻璃碎裂,香檳四濺。
混亂中,我轉(zhuǎn)身就走。
沈聿澤追了出來,在走廊上攔住我。
“墨墨,你聽我解釋。”
我看著他,這個我愛了三年的男人,此刻的臉龐無比陌生。
“解釋?解釋你為什么向我媽求婚?”
他臉上閃過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