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下意識道:「這么快?柳如煙也簽字了?」
問的時候我并沒想太多,只是覺得柳如煙平時不怎么看手機,正常的流程一般要兩個小時。
更何況她現(xiàn)在還在徐文禮的老家,我沒想到會這么快。
「柳總秒簽的。」人事冷笑著望向我:「怎么,又后悔了?」
「沒有,挺高興的。」
省了很多事情。
人事顯然不相信,眼神微妙的望著我,冷哼了一聲。
公司不大,消息傳得很快,不多時,整個部門的人都知道我欲擒故縱玩脫,把自己真玩離職了。
大家都等著看我的好戲。
我懶得解釋,交接完工作后,抱著工作用品,準備離開。
幾人相視一眼,一個同事故意突然伸出腳,另一個同事也悄悄打開了手機攝像頭,準備拍我摔倒哭喪著臉的照片。
好在我早就習慣了他們這些小伎倆,假裝沒看到,走到伸腳的同事面前,隨即使足力氣狠狠地踩了下去。
沒理會那人痛的嗷嗷直叫,以及夾雜的謾罵聲,我心情大好的出了門。
等待的第二天,我將房子掛到了中介。
房子是我當初結(jié)婚的時候,跟爸媽借錢全款買下的期房,柳如煙說沒錢,我也沒強迫她,房子裝修家電都是我一并張羅的。
交房過戶的時候我仍打算添上她的名字,可就在簽字前不久,發(fā)生了意外。
徐文禮空降到了公司,柳如煙瞞著我,將我全款買的,寫有她名字的車以極低的價格過戶給了徐文禮。
被我發(fā)現(xiàn)后,柳如煙態(tài)度隨意。
「文禮自己一個人在這個城市,又沒有家人做后盾,挺可憐的,他住得也很遠,我給他這輛車,也是為了讓他通勤方便,給公司創(chuàng)造更多利潤。」
「更何況,這是你送我的車,怎么處置應該是我的自由吧。」
我內(nèi)心郁悶,最后思考良久選擇在房子過戶時劃掉了她的名字。
為此柳如煙和我發(fā)過很大一通脾氣,最后矛盾以她從我的卡里刷走二十多萬結(jié)束。
現(xiàn)在想想,自己果真是冤大頭。
因為我急著出手,房子價格掛得并不高,不到半天便有五六個人看房,最終順利談妥成交。
不過由于附近開發(fā)的緣故,即便房價再低,也比最初買的時候翻了將近兩倍,算下來賺了近一百多萬。
我十分欣慰,愉快的簽訂了買賣合同,并約好了交房時間。
等待的第三天,也是最后一天,我順利的去民政局,拿到了我和柳如煙的離婚證。
與此同時,我再次看到了徐文禮一連發(fā)的十幾條朋友圈,這才知道這段時間柳如煙在徐文禮的老家玩得很開心。
向來潔癖的她去和徐文禮逛了動物園,還被徐文禮捧著手給孔雀喂了食,向來討厭煙味的她陪著徐文禮去了網(wǎng)吧,不喜歡玩游戲的她陪著徐文禮晚了一個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