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w這樣的記錄?”
鐘盛嘆了口氣:“我在醫(yī)院兼職開滴滴,那天剛好有單去了婦科醫(yī)院。”
“至于記事本,那是學生資助金的記錄,ddd是丹丹的簡稱,5w是我?guī)退暾埖降奈迦f元訓練補助。”
我恍然大悟。原來一切都是我誤會了。
鐘盛不是丹丹的施害者,而是真心實意想幫助她的人。
警官做完筆錄,對丹丹說:“誣告他人是違法行為,不過考慮到你的特殊情況,如果鐘先生不追究,我們可以從輕處理。”
鐘盛搖搖頭:“我不追究,但丹丹,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錢真的那么重要嗎?”
丹丹低著頭,淚如雨下:“你不懂……你不知道我家里有多窮……我爸媽為了生兒子,逼我賺錢養(yǎng)家……我別無選擇……”
看著她絕望的樣子,我心中的憤怒漸漸化為憐憫。
她確實是受害者,但施害者不是鐘盛,而是這個病態(tài)的社會,是重男輕女的陳舊觀念,是貧窮帶來的絕望。
8
一周后,我來到市中心醫(yī)院探望一位生病的朋友。
走在婦產科門診的走廊上,我意外地看到了丹丹。
她蜷縮在長椅上,形容憔悴。看到我,她想逃,但最終還是坐了回去。
“丹丹,你怎么在這里?”我輕聲問道。
她勉強笑了笑:“我媽懷孕檢查。”她頓了頓,“蕓姐,對不起……我不該誣陷鐘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