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鐘盛匆匆走來,手里拿著一疊文件。看到我們,他愣住了。
“老公,你怎么在這?”我驚訝地問。
鐘盛嘆了口氣:“來送資助申請材料。醫(yī)院有個特困患者專項(xiàng)基金,我?guī)蛶讉€家庭申請。”
他看了看丹丹和她的父母,“沒想到在這遇到你們。”
丹丹的父親上下打量著鐘盛,突然冷笑一聲:“原來你就是那個道貌岸然的鐘教練?我女兒說你幫她申請了五萬塊訓(xùn)練補(bǔ)助,錢呢?”
鐘盛皺眉:“資金已經(jīng)打到丹丹的賬戶了,難道她沒告訴你們?”
男人轉(zhuǎn)向丹丹:“你藏錢?!”
丹丹崩潰地哭了出來:“那是我的錢!我要用來治病的!”
“你這個忤逆不孝的東西!”男人抬手就要打丹丹。
鐘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住手!你這樣對自己的女兒,不覺得可恥嗎?”
男人掙脫鐘盛的手:“關(guān)你屁事!她是我女兒,我想怎么管就怎么管!”
看著這一幕,我終于明白了一切。丹丹不是壞人,她只是被生活逼到了絕境。
她的父母不是保護(hù)她的港灣,而是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一刻,我對丈夫的全部疑慮都煙消云散了。
他確實(shí)是那個善良正直的人,而我,差點(diǎn)因?yàn)檎`會失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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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我接到醫(yī)院的電話,說丹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