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開,煤球向我撲來,圍著我打轉,尾巴搖得飛快,在聞到身旁的陌生氣味時又對著宋淵博齜牙。
“哪來的野狗?”
宋淵博皺眉,抬腳踹向煤球。
“別碰它!”
我猛地推開他,把煤球護在身后。
宋淵博被我推得踉蹌了下,眼里瞬間冒了兇光:“還敢動?看來剛才那三下磕輕了。”
他突然彎腰,一把抓住煤球的后頸。
煤球尖叫起來,四肢亂蹬,爪子撓在宋淵博手上,留下幾道紅痕。
“操!”
宋淵博罵了句,抓著煤球就往地上摔。
“別!”
我撲過去想接,卻被他一腳踹在胸口。
背部再次撞在墻上,喉嚨里涌上腥甜,我只能眼睜睜看著煤球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悶哼。
“這么寶貝這條狗?”
宋淵博踩著煤球的尾巴,煤球疼得直哆嗦,卻還對著他低吼。
他蹲下身,手指戳著煤球的腦袋:“剛才它撓我了,你說怎么辦?”
“我替它給你道歉!”
我扶著墻站起來,急忙道:
“你放了它,要打要罵沖我來。”
“沖你來?”
宋淵博笑了,笑得惡毒,
“行啊。你跪下,學三聲狗叫,我就放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