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早上還跟我笑著打招呼,現(xiàn)在為了巴結(jié)宋淵博,連瞎話都編得臉不紅氣不喘。
我看著他們,突然覺得后背的疼、手背的疼,都不比心里的疼。
“陸欣,你看清楚,”
我指著自己手背上的紅印,“是他先踩我的!”
陸欣的目光掃過我的手,面露遲疑,但在聽到身旁宋淵博捂著臉撒嬌喊疼時又恢復(fù)冷漠。
“夠了。”
她別過頭,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滿厭煩,“林辰,不管怎么說,你動手就是不對。”
“這樣吧,你把這個月的工資無償贈給淵博,再給他磕個頭,這事就算了。”
“你說什么?”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磕頭道歉。”
陸欣重復(fù)道,她盯著我,眼中充滿漠然,“不然,我就報警,告你尋釁滋事。”
宋淵博得意地笑出了聲,故意往我面前湊了湊:
“聽見沒?陸總都發(fā)話了。趕緊的,磕三個響頭,我就當這事沒發(fā)生過。”
“陸欣,”
我聲音抖得厲害,“你真要我給這種人磕頭?”
她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里只剩決絕:“要么磕頭,要么被警察帶走。你選。”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起哄聲此起彼伏,有人甚至拿出手機準備錄像。
我舉著椅子的手慢慢放下,椅子腿砸在地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
可笑,這三年感情終究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