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總是在這種時候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臉上泛起的酡紅襯得本來就美的她在此刻更美,沉嘉年看到她只會感覺xiati漲得快要baozha了,從來不會在干她的時候?qū)λ薪z毫憐惜。
沉嘉年伸手蓋住了她的眼睛。
他低頭,吸吮她身上還在流淌的液體。濃烈的酒香蓋過了淡雅的茉莉花香,沉嘉年這才覺得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沉嘉年還在她xiati聳動,她的身體還在顫,將酒液震得全身都是。他隨著葡萄酒蔓延的曲線細細舔弄,不肯放過沉柔身上任何一處。
他用手指碰了碰沉柔的乳尖,低頭輕輕咬了一下。
“嗚嗚……不要咬啊……”
沉嘉年并不想理會沉柔的任何哭喊,只是殘忍地在她穴里進進出出,釋放了一次又一次。
他漲得發(fā)紫的粗大yinjing一直在搗弄她緊致的xiaoxue,同時也恨為什么操干這么多回沉柔還是這么緊,每次進去都要費好大一陣力氣。
沉柔稚嫩的花穴艱難地吞吐著他的roubang,簡單的肢體接觸對于來說沉嘉年遠遠不知足,甚至還要每一次都惡劣地頂?shù)阶钌钐帲瑢⑺幕ㄐ膿v得汁水橫流。
女人嬌弱帶著泣音的shenyin刺激著他的感官,沉嘉年shele也不知道多少次,直到看見她的小肚子微微鼓脹起來,才抽出已經(jīng)疲軟的男根,將酒瓶的塞子塞到她的xiati。
不僅如此,沉嘉年還惡劣地按了按她的小腹。
一直在被玩弄的女人難過地并攏了雙腿,只感覺體內(nèi)的液體在晃動,隨時要流出來卻又因為出口被堵住而沒有發(fā)泄的地方,只能在她的xiaoxue內(nèi)來回晃蕩,本來腿間就難受,沉嘉年還要欺負她。
“打擾兩位了。”
廚房的門被敲響,進來的男人一身整潔的西裝,看見沉嘉年和沉柔,并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沉先生、沉小姐,晚上好。”
沉柔對這個男人有印象,他是裴懷真的管家溫舟。不過她對他的印象已經(jīng)不只是畢恭畢敬的管家了,還覺得他其實是一個表面溫順但十分大膽的男人。
畢竟在現(xiàn)代這個安全的社會,大多數(shù)普通人都沒親身經(jīng)歷過恐怖場面,又有幾個人敢直接舉起人的頭顱……即使有玻璃箱隔著,也很恐怖。
沉嘉年不悅地抱緊了沉柔,低聲嘟囔著:“什么啊,這種時候進來……”
“已經(jīng)到了用餐時間了。”溫舟微微低頭,“抱歉打擾了,我要從冰箱里拿幾份餐點,給裴先生送過去。”
“哦——”沉嘉年揶揄地拉長尾音,說道:“溫舟,那個裴懷真是殘疾人嗎?怎么拿東西這么簡單的事情都不自己拿,要拜托你啊?他四肢不健全嗎?”
“夠了!”沉柔一下出聲,“嘉年,你怎么都成年了還是這么沒禮貌……”
沉嘉年用身體擋住沉柔,臉色迅速陰沉下來,偷偷用勁兒掐了下她的乳尖。
“嘶……”
沉柔疼得想直接叫出來,卻又因為溫舟在場覺得太尷尬,只能眼淚汪汪地咬著下唇盡量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