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柔臉色蒼白。
溫舟說……對她的懲罰,要持續到晚上?
她也不知道被溫舟操弄了多久,只是意識已經有些迷糊之時,溫舟放下了捂住她耳朵的手。
隔壁房間傳來的交談聲已經沒有了。
隨后她和溫舟所在房間的門被推開,再次進來了兩個男人。
是裴懷真和鐘英彥。
她身子一僵,更加夾緊了溫舟的腰部。此刻的她赤身裸體地被西裝革履的溫舟玩弄,無助地甩頭哭泣著,弱弱地祈求道:
“嗚嗚……為什么……求你們不要看……”
鐘英彥熟練地抽出一根煙點燃后叼在嘴里,拿出手銬將沉柔直接拷在旁邊一張床床頭附近的鐵桿上。
他拍了拍溫舟的肩膀。
“這樣不方便你操吧。”他說道,“我還特地拿來在警局對犯人用的手銬,還有警棍。”
沉柔臉色慘白地看著鐘英彥將警棍遞給溫舟。
但溫舟沒有接。
“感謝您的好意,鐘先生。”他溫和地說道,“我只要能撫摸到沉小姐,這對于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有意思。”鐘英彥叼著煙,“那你不用我用。沉柔做錯了事,懲罰她的是大家。可不能光有你一人。”
沉柔睜大眼睛,恐懼地看著那根比她自己胳膊還粗的警棍。鐘英彥此刻正拿著它,向自己逼近。
“不、不要……”她惶恐地搖著頭,哭泣道:“我錯了……”
溫舟識趣地退出她的xiaoxue,并從她的背后分開她的兩條腿,將她盛滿白漿的花穴正對鐘英彥。
鐘英彥用力地擰了一下她的rutou。
“啊呀——”沉柔哭叫道,“疼、疼啊……”
“saohuo。”他沉聲說道,“給你試試這個。”
在一瞬間,鐘英彥殘忍地將粗大的警棍捅入她的xiati。
“啊啊啊啊——”沉柔瞪大眼睛,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疼、好疼——”
鐘英彥把口中的煙拿走夾在指間,俯身低頭含住了她的唇瓣,堵住了她所有的叫聲。
溫舟在她身后把她的雙腿分開得更大幅度了些,然后開始快速地推拉著她,更方便鐘英彥的動作。
鐘英彥拿著警棍在她的穴里進進出出,每一回都深入到一個極其殘忍的程度。沉柔內壁的嫩肉被棍棒拉扯著,想叫又叫不出來,她的兩條腿盤著鐘英彥的腰,嫩白的腳尖無力地懸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