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懷真先是短暫地怔了一下,隨后粗暴地把沉柔推在墻上,再次狠狠地堵住了她的紅唇。
沉柔的下身控制不住地又shi了,裴懷真伸手探進她的外套里揉握她的酥xiong,沉柔兩手抓住他的胳膊,想制止他不要再亂動了,效果微乎其微。
“嗯……討厭……別再摸了……”
裴懷真松開了她的唇瓣,將兩根修長漂亮的手指再次探入她shi潤的花穴。
“你知道怎么讓我幸福嗎?”裴懷真捏了捏她神情微微扭曲的小臉,“我的幸福就是每天操你。看著你被我干得yinshui直流半死不活,我才幸福。”
沉柔鼓起了小臉。
什么嘛……雖然她知道裴懷真不是江川不會像他一樣正人君子,但是應(yīng)該也和沉嘉年有所差別吧……
搞什么……原來一樣愛說這些露骨的話啊。
不過,她要配合他。
沉柔用臉蛋蹭了蹭裴懷真的xiong肌,笑道:“說什么呢……能夠被你玩我也幸福……”
其實即使對象是裴懷真,沉柔對他說的話也是真假摻半。
她確實不討厭裴懷真,但是喜歡……
她也不知道。
并且“愛”這種東西,對于裴懷真來說好像就是一種束縛一樣,讓他活得是如此之累。
感情就像是禁錮住裴懷真的枷鎖,她知道裴懷真可能更加向往無拘無束沒有任何牽掛的生活,他失去了父母妹妹和惺惺相惜共度生死的戰(zhàn)友,現(xiàn)在的他只有一個人。
他總是這樣,喜歡隱藏悲傷隱藏笑容,將自己的所有情緒都壓抑起來,少言寡語,冷漠疏離。
——可只要是人,都會有七情六欲的啊。
沉柔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地在猜測裴懷真的心思了。
裴懷真……你以前是否也會像普通男孩子開懷大笑,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笑的次數(shù)少得可憐,難得的幾次笑容還都是嘲諷。
她在猜想,裴懷真是不是也會掉眼淚?也會難過悲傷?
但現(xiàn)在的他就像是刺猬一樣全身防備,從來不輕易在外人面前流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也從來不會找誰傾訴難過。
別人渴求的愛對于他來說卻像是負擔一樣,就像巨石一樣壓著他喘不過氣,又或者像巨石一樣突然半路出現(xiàn)阻斷他追求贖罪的路。
沉柔低低垂下睫毛,又向上抬眼看他。
她主動勾住他的脖子,盈盈一笑道:“不好嗎?以后就我和你兩個人一起,做什么都有人陪……”
沉柔刻意咬重了“兩個人”的發(fā)音。
裴懷真垂眸看著她,反應(yīng)平常平靜。
“不,很快就只有一個人了。”
沉柔慌了。
該不會她在這種荒唐地方被鍛煉出來的撩漢技能沒起效果吧……
“你太脆弱了,很容易被操死。”裴懷真淡然地說道:“我暫時還沒有奸尸的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