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柔的xiati因為被冰塊刺激,整個嬌軀一震,向往后爬卻被沉嘉年拽住腳腕,修長干凈的手指一點點推冰塊進入她的體內,然后放松肆意地玩弄著她的xiaoxue。
“嗚嗚……”
沉柔雙手捂住臉,肩膀止不住地顫抖著。
從她來到這個島上,她就一直不停地在被男人玩弄,其中還包括跟自己最親的弟弟。
她從小到大二十五年加起來哭的次數都沒有來到島上這短短兩天的多。
“姐,我已經多次警告過你不要接近裴懷真了……”他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臉,又似乎隱隱帶著威脅的語氣說道:“你怎么就是這么不聽話呢……”
沉嘉年低頭,本來想吻沉柔,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扯了張紙巾粗暴地擦了擦她的嘴唇。
“喂,姐。”沉嘉年捏著沉柔的下頜,看著她嫣紅的嘴唇:“為什么被他親不反抗?你喜歡裴懷真?”
“沒、沒有……”
沉柔的一雙美眸泛著水光,可憐兮兮地看著沉嘉年。
“哼,鬼才相信。”
沉嘉年在簡單粗暴地擦拭完她的嘴唇以后,一想到她剛才被裴懷真吻過,氣得直接咬住她的紅唇,先是短暫地蹂躪過后,再是又親又咬。
他俯身親吻沉柔的時候,濃郁的茉莉花香撲鼻而來,沉嘉年更窩火了。
“你和裴懷真到底私下待多久了……”他恨得咬牙,“他身上的味道這么濃……討厭死了。”
沉嘉年說著,直接從臺面上拿了一瓶葡萄酒下來,用蠻力拔掉酒瓶上的塞子,直接將里面的葡萄酒倒在沉柔的裸體上。
“嗯……舒服多了,這個味道。”
“不要!好涼……嗚嗚嗚……”
沉柔護著自己的雙乳,她其實更怕這些酒灑到裴懷真的衣服上來,到時候真的洗不干凈了。
沉嘉年釋放了自己的xiati,蠻橫無理地沖撞進沉柔的私處。
他和段成禮一樣,搞藝術的總是有一雙修長漂亮的手并且骨節分明,但是沉嘉年的手比起畫畫更喜歡用來玩沉柔的花穴。
沉嘉年掰開她的雙腿,也不顧她穴里融化的冰塊兒帶來的刺激,xiati殘暴地沖撞著她。他俯身啃咬著沉柔的唇瓣,直到品嘗到了一絲絲腥甜以后,才滿意地放開了她。
沉柔幼嫩的唇瓣都被咬破了。
“嗚嗚……”
她每次總是在這種時候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臉上泛起的酡紅襯得本來就美的她在此刻更美,沉嘉年看到她只會感覺xiati漲得快要baozha了,從來不會在干她的時候對她有絲毫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