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段成禮不知道抽插了幾百次的時候,才終于釋放在沉柔的體內。而女人早就被玩得奄奄一息,gaochao了無數次以后大腦空白到只剩下一波又一波接連不斷的快感,其他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可即使是這樣段成禮都沒有放過她。
他優雅地坐在了鋼琴凳上,順便把虛弱的女人拖到他的腿間。段成禮的褲鏈還沒有拉上,疲軟的xingqi正對著女人的紅唇。
“幫哥哥好好清理一下,就放過你。”
段成禮一手抓著沉柔的后腦,將xingqi硬塞進她的紅唇,舒爽地在她的口腔內抽插了起來。
他左手托著沉柔的后腦,右手則輕輕放置在鋼琴黑白分明的琴鍵上,隨意按下了幾個音符。
段成禮垂下眼睫毛。
“無論是音樂,還是女人……”他低聲說著,像是說給自己聽一樣:“把對象變成自己完全能夠操縱的,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他說完,感到自己又有些恢復狀態,猛的抓住沉柔的秀發,來來回回在她的小嘴里抽插了幾十次,然后釋放在她的口腔里。
“乖乖咽下去哦。”
沉柔的兩只手無力地垂到地面上,嘴角緩緩流下了混合著口水的一絲白濁,雙眼一直保持著向上翻起的狀態,呼吸微弱卻又急促,渾身乏力。
然而即使在沉柔的嘴里釋放完畢后,段成禮也沒有馬上放開她。他用兩條長腿夾住沉柔的頭部,讓沉柔在鋼琴下保持著跪在他胯間的姿勢用嘴服務著他的roubang,而他本人則優雅地穿好衣服騰出雙手開始奏樂。
“不過就是音樂和女人而已……都是我可以掌控的呢。”
段成禮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在琴鍵上一按一抬,彈奏了他最愛的純音樂之一——《克羅地亞狂想曲》。
月光透進窗戶灑在了鋼琴的琴鍵上,溫文爾雅的男人低垂下長而濃密的睫毛,覺得這種曲子與島上這種暗黑戰爭的風格最相配不過了。
他沉浸在gaochao迭起的音樂當中,享受著胯下女人的服務,一瞬間覺得世界的美好其實也不過如此。
有自己最向往的事物,有最喜愛的女人。
他垂眸看著琴鍵,黑白分明的是他的人生,是從小被窮困圍繞的雙胞胎里自卑的哥哥,是市里家喻戶曉渾身上下充滿貴氣的知名鋼琴家。
一曲畢,段成禮站了起來,拉上了褲鏈。
“小柔,哥哥很滿意哦。”
“啊……”
而沉柔在飽受摧殘以后,眼前的景物越來越模糊,氣息不穩終于忍不住兩眼一黑昏倒了過去。
——「霸-凌-者-游-戲」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