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柔被這樣的他嚇到了,想要后退,沉嘉年卻一直死命拽住她不讓她掙扎半分。
他氣憤地直接把捏癟的易拉罐重重一扔,隨后像是明白了什么,開口嘲諷道:“哈!姐,我說,一整個晚上,是不是裴懷真把你逼都操爛了?現在你的saobi里面都灌滿他的jingye下一秒就要敞開大腿隨時歡迎他來操你了是嗎?”
“……什么?”沉柔皺起眉頭,“嘉年,你怎么能這樣說話?”
“哈哈!怎么,你心疼他了嗎?”沉嘉年瞪大眼睛,握她手腕的力道越來越重:“姐,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他就是個殘暴的sharen狂,整整一百人哦!他現在睡了你,哪怕心情不好把你殺了也說不準哦!”
“另外啊,”沉嘉年湊近了她,觀察她害怕的神情:“竟然整整一晚上……姐,你的saobi是不是還在流著他的jingye?他有沒有拿塞子塞住或者用棍子玩你的逼?是不是馬上就要給他生孩子了?跪了一整晚小嘴都給他操了幾百回了是吧?”
沉嘉年越說越過分,沉柔忍無可忍,幾乎是在沒有思考的情況下甩了他一巴掌。
“……我和裴懷真,什么都沒有發生。”她顫抖著說,“就算發生了,又怎么樣?他和我沒有關系,可你是我的弟弟啊……”
沉嘉年捂住被打疼的半邊臉,怔了一下。
“……哈、哈!”反應過來后他大笑道,“姐,你就這么向著他嗎?”
沉嘉年是真生氣了,他強硬地抱起沉柔,來到他的房間,扯下沉柔的衣服,把她用一根細細的紅繩麻利地綁了起來。
“姐,我真是對你太溫柔了。”沉嘉年撫摸上她的臉,說:“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是「0」,我是「2」,你打我屬于以下犯上嗎?”
“不、不要……”
沉柔惶恐地搖搖頭,看著沉嘉年單手解開他的褲鏈,然后一手按住她的腦袋,強硬地將粗大的xingqi塞到了她的嘴里。
“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現在早就不是我姐了,別老是擺出一副長輩的樣子來。”沉嘉年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底是深不見底的寒意:“既然是我的女人,背叛我就要受到懲罰。給我好好舔!”
沉柔的嘴太小,粗大的xingqi只被她含入了三分之二左右,她已經難受得快要窒息了,卻被綁成粽子一樣只能跪在沉嘉年的胯間服侍他。
“……快點聽話乖乖動起來哦。”沉嘉年像是撫摸一只寵物一樣撫摸著她的腦袋,隨后笑了起來:“姐,這回我還準備了很多很有意思的東西呢……想不想試試?”
他拿起一截蠟燭點燃,將蠟油滴在了她嬌嫩的皮膚上。沉柔被激得一顫,又因為后腦被沉嘉年控制住不能有半分掙扎,只能乖乖吞吐他的roubang。
她的眼角泛起了淚花,只能乖順地按照要求細細舔弄著他的roubang。從馬眼處到柱身,她的小舌都溫暖地吸吮著討好著侍奉著他的男根,生怕沉嘉年有半點不滿意。
“嗯……”沉嘉年的心情似乎這才好了一點,說:“真可愛……記得兩顆睪丸也要舔哦。”
“嗚嗚……”
她沒得反抗,只能溫順地又去舔弄沉嘉年柱身兩側的睪丸。從底端向上用舌尖細細搜刮著,哪個角落都沒有落下。
沉嘉年的roubang越來越腫脹,他直接粗暴地抓住沉柔的長發,將早已發燙的xingqi再次塞入她的小口中,狠狠地抽插。
“姐,我的roubang是不是很好吃?”他笑道,“多吃一點,不比裴懷真的差哦。”
沉嘉年在她口中抽插的速度很快,力道又重又兇猛,沉柔被插得兩眼直翻,涎水不斷地從嘴角流下。
一想到沉柔和裴懷真同床共枕了整整一個晚上,還不知道有沒有被他用各種姿勢都玩弄一遍,沉嘉年幾乎快嫉妒瘋了,完全不管胯間女人的死活,在她嘴里抽插了近百次,也沒有射出來。
沉柔的頭皮被他扯得生疼,漂亮的眼睛泛著水光,小嘴因為剛含過roubang,被折騰得紅紅的看起來更誘人了。
沉嘉年是一點沒受到誘惑,反而陰鷙地看著她,說:“姐……你昨晚不會就是靠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勾引裴懷真的吧?”
“沒、沒有……”沉柔看到他陰沉的臉色,害怕地說道,“我和他什么也沒有發生……”
“哼,誰信。”沉嘉年嘲諷道,“就算什么都沒有發生,光是和他獨處一晚,已經是對我的背叛了。”
沉柔不懂沉嘉年的腦回路,她又沒答應做他的女人,怎么就成背叛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