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沉柔?”他輕輕拍了拍沉柔的后背,“這個(gè)t整天瞎喪氣的混球沒對你做什么吧?”
“沒事,不過……”沉柔抬眼看了下段善,心下的安全感一下達(dá)到了頂峰:“你……還好嗎?”
她看著段善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免有些心疼。
“小意思。那些都是打架撐不了多久的弱雞,威風(fēng)勁兒一過個(gè)個(gè)嚇得屁滾尿流。”
段善注意到了沉柔腳腕的鐵鏈。
“你t還搞囚禁?”段善登時(shí)火冒三丈,拎起裴懷真的領(lǐng)子就把他扯到自己面前:“虧老子還以為你多正義呢,到頭來也不過就是一個(gè)只會強(qiáng)迫女人的混球!”
裴懷真緩緩抬了下眼皮。
“段善,剛才你不在真是太可惜了。”他說,“你都不知道,你的女人求我操的時(shí)候有多yindang。”
沉柔怔了一下,隨后急切地喊道:“裴懷真!”
真是的,他突然間在說什么啊?!
“你別他媽亂說。”段善用蠻力硬生生扯斷了捆住沉柔的鐵鏈,“老子只相信沉柔的話。”
他拍了拍沉柔的后背,語氣沉靜下來:“好了好了,沒事了。跟我走!”
段善拽住沉柔的手腕就帶著她朝門口走去。然而就在他剛準(zhǔn)備邁出第一步的時(shí)候,裴懷真也拽住了沉柔的另一只手。
“我還沒同意呢。”
段善不悅地皺起眉頭:“你放開她。”
裴懷真注意到了沉柔左手無名指上的草戒指。他嗤笑一聲,迅速將她的戒指脫落。
“這是段善給你編的?”他看著沉柔疑惑的小臉,“不過是地上的雜草,沒有任何價(jià)值。我完全可以送給你一個(gè)更好的。”
下一秒,裴懷真把草戒指隨手扔到了垃圾桶里。
沉柔怔怔地看著他扔掉戒指。
他的一連串動作是如此利落,不帶絲毫地猶豫。
只是……
沉柔緩慢地沉下臉來。
緊接著,她揚(yáng)起了手,打了裴懷真一巴掌。
“裴懷真……”
沉柔的聲線在止不住地顫,再次抬頭看向他時(shí)眼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水光。
“……你對幸福的定義是什么?”
——「霸-凌-者-游-戲」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