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壯的身軀覆在女人赤裸白皙的身體上,沉柔被他襯衫的布料硌得皮膚癢,忍不住推了下他。
她的力度很輕,跟裴懷真的截然相反。
“輕一點啦。痛死了……”
裴懷真只是低低笑了兩聲,隨后又吻上她軟嫩的唇瓣,之后再咬破她的脖頸,把她的血喂到她的嘴里。
“嘶——干嘛總是咬我!”
“我還不能咬我女人了?”
沉柔委屈:“我什么時候承認過……”
“你忘了。”裴懷真笑了下,“「0」要乖乖聽從其他人的話。但是現在其他人都不在,只有我。”
沉柔:“……”
裴懷真熟練地分開沉柔的雙腿,這里他之前已經進入過無數次,每一次身下的女人都要死要活,讓他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倒吸一口涼氣,真沒想到,沉柔的私處就像有魔力一樣,明明做的時候已經撐裂開無數次,每次只要休息幾天就又能恢復如處子般一樣的緊致。
衣衫整齊的男人壓著一絲不掛的女人,只要下腹處體量驚人的巨物被釋放出來,毫無憐惜之意地在女人的花穴里抽插。
裴懷真的手緊緊握住女人不斷搖晃的rufang,按自己的心意來揉捏成各種形狀。女人已經數不清多少次被這樣玩弄了,除了甩頭啜泣以外別無選擇。
“嗚嗚不要……痛呀……”
她也不知道裴懷真什么時候染上的喜歡咬她這個習慣,每次咬完她的脖子和肩膀以后,再次把血液喂給她喝。
真是的,這人屬狗的嗎?!
裴懷真變換了幾個姿勢操干她,等到她的小腹終于微微隆起的時候,才抽身離開。
正當沉柔以為他要放過自己的時候,裴懷真又把她猛的一拽,讓她跪在了地上。
沉柔的唇瓣觸碰到依然硬挺的龐然大物,就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么了。
她順從又熟練地伸出舌頭舔弄yinjing,yinjing上是她和裴懷真交合時還殘留的液體,她每次和裴懷真交歡完后,都得被迫乖乖跪在地上為他清理男根。
別墅里的男人們,除了那個像傻子一樣的宋聞是根本沒想過這方面,其他人似乎都或多或少喜歡讓她為自己口交。
裴懷真抓住她的秀發,迫使她整根吞入以達到一個深入喉管的狀態。沉柔想吐卻被男人一手死死掌控著頭顱,另一手則是掐住她的乳尖撕扯。
沉柔被嗆得直掉眼淚,她的口腔已經快被撐裂了,頭部還是被掌控地前后劇烈擺動,膝蓋也因為跪在冰涼的地面上久了,被磨出了紅痕。
裴懷真大概在她的口腔內進進出出了幾百次,數不清shele多少次,疲軟了后也不抽出來,而是放在她的口腔內等恢復狀態了繼續讓她shenhou。
沉柔的嘴角、脖子、xiong前,已經全都是大片大片粘稠的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