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燁白沒聽出來,方知婳卻懂得明明白白,還干咳兩聲,“燁白,我們?nèi)ネ婧1I船吧。”
“海盜船沒有跳樓機(jī)好玩,要的就是這種失重又超重的感覺,夠帶勁。”
說到這,陸燁白還調(diào)侃慕千爵,“看阿爵身上都shi透了,連袖子上都是水,可想而知有多刺激。”
方知婳無奈的捏了捏眉心。
陸燁白不是情場高手么?
可為什么聊到這種話題,他反應(yīng)這么遲鈍。
此跳樓機(jī)非那種跳樓機(jī),頻率能一樣嗎?
方知婳還沒說話,陸燁白就拉著她往前跑去。
四周已經(jīng)沒人,江旎才紅著臉探出頭,“跳樓機(jī),虧你想得出來。”
慕千爵揚(yáng)了揚(yáng)眉,“那不然……種蘿卜,拔蘿卜?”
“沒羞沒臊,什么話都說得出來。”江旎捏緊粉拳砸向他。
慕千爵笑,“和囡囡在一起,當(dāng)不了君子。”
江旎不想理他了。
摩天輪里只有兩排位置,又硬又窄,和慕千爵在里面糾纏這么久,她全身酸痛得就要散架了。
而方知婳和陸燁白正在滿四處找跳樓機(jī),剛好經(jīng)過摩天輪旁,陸燁白問道:“剛太子爺和江小姐玩的跳樓機(jī),在哪里?”
工作人員一臉疑惑,“太子爺和江小姐,剛一直在玩摩天輪啊。”
陸燁白咂舌,“玩?zhèn)€摩天輪能累成這樣,難道是阿爵恐高?”
可他不記得阿爵有這個(gè)毛病啊。
工作人員又說:“太子爺和江小姐,整整玩了二十五遍摩天輪,剛江小姐是被抱著出來的,應(yīng)該是暈了。”
聽到二十五遍,陸燁白也來了興趣,“阿爵鮮少對(duì)一樣?xùn)|西感興趣,能玩這么久,肯定是這里好玩,
知婳,一會(huì)再玩跳樓機(jī),我們坐摩天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