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許長夏一邊替陸副官擰開瓶蓋遞了水過去,一邊關切地問道。
陸副官憋了半天,漲紅著臉回道:“剛剛吃包子吃快了,喉嚨里到現在還有點兒噎,沒事兒,喝兩口水就好。”
昨晚江耀把許路原打暈之后,趁黑丟到了公安局正門口,然后特意繞到陸副官那兒一趟,叫他去盯著點兒。
把人打到重傷這事兒被發現的話,在部隊里影響不好,所以陸副官不能泄密。
再加上事關許長夏的清譽,江耀讓他一定要守口如瓶,誰也不許告訴。
所以陸副官即便心知肚明,也不能說出來。
“夜黑風高的,也沒人看見是什么時候丟在公安局門口的,還是凌晨值班的民警發現的?!痹S勁在旁開口道。
許長夏隨即狐疑地扭頭看向許勁:“三舅,不會是你吧?”
“我……你這孩子瞎說什么呢?我為啥要把他打暈呢?他跟我無冤無仇的?!痹S勁結巴了一下,回道。
許長夏盯著許勁微微發紅的耳朵看了眼。
她現在更加確定,昨天許勁追出去的時候,看清了許路原的臉。
而且,昨天半夜許勁出去殺第二只雞,殺了快一個小時才回來。
許勁是專業養雞戶,殺雞很利索,正常殺完退干凈毛不超過二十分鐘。
許勁見許長夏一直盯著自己,更加心虛了,別過頭去道:“我有點兒暈車,我先閉眼睛睡會兒了!”
“嗯?!痹S長夏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追問。
確實,蓄意傷人這種事性質太嚴重,許勁肯定不會當眾承認。雖然陸副官不是外人。
車內隨即陷入了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