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一塊五。”老板點了點頭。
許長夏從兜里掏出一小疊錢,利索地數了一塊五遞過去。
“做什么?”江耀剛從皮夾掏出來一張五十,見狀擰了下眉頭。
許長夏回頭看了他一眼:“你來我家,當然我請你吃。”
江耀眉頭擰得更緊。
其實在他心里,昨晚的訂婚宴已經等同于婚宴,許長夏已經是他的妻子,她現在卻要分清楚你我。
她果然還是喜歡江池。
“江耀哥,我們還沒領證辦婚宴,而且我們家庭相差懸殊,我現在就用你的錢,會被人指著鼻子罵貪財的。”許長夏見他臉色不太好看,思索了下,朝他解釋道。
江耀心里稍稍舒服了些。
“走吧,去那張靠窗的桌子,沒有油煙味。”許長夏又朝他抿著嘴笑了起來,拉起他的手走到窗邊小桌前坐下。
江耀捏著她軟乎乎的小手,心里莫名又舒服了點兒。
然而輕輕捏了下,才發現,她手心里面有一層薄薄的老繭。
許長夏還是個小姑娘,可見,從小到大沒少吃苦。
他坐下,將許長夏的手心攤開看了眼,果然沒摸錯,是老繭。
許成之前說把許長夏當成是親生女兒,擺明了是瞎話。
“怎么了?”許長夏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收回手好奇問道。
說話間,給他拿了一雙筷和勺子:“這邊不如家里干凈,你將就吃點兒。”
江耀出去打仗時,什么苦沒吃過,這些細節他根本不在意。
他盯著許長夏的臉仔細看會兒,沒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