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笑著笑著,她又忽然停下來。叫杜閣琢磨不清,他斟酌著開口:“我明天就去換,時間也不早了,你先回房休息吧。”
“可是我看不清路,哥哥能來扶一下我嗎?”
很快,杜珞聽見了桌角在地上摩擦的聲音,還有瓷碟碰撞的聲音。吵,實在是吵,吵得她心緒恍惚。再然后一大片y影擋住她的視線,她又聽見了杜閣的聲音,就在她的前方,為她指引了方向。
“牽著我。”
接著杜珞抓住他的衣角,邊緣粘連的毛球刺撓著她的掌心。她想起來了,這件毛衣是今年一月份送給他的生日禮物。那天她放學回家,恰逢街邊攤販正在做著買一送一的活動,她順手挑了一件。
如今看來這便宜也不是白賺的,付出多少就只能得到多少。
就在她愣神時,杜閣忽地低伏身子,她也就毫不客氣地挎了上去,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撒嬌道:“不想動。”
杜閣是習慣了她這幅無賴行徑的,只默默地抱起她,往房間走去。她們配合默契,他甫一推門,杜珞立刻捻下門旁的開關。
倆人的眼睛遭受到光線的刺激,同時閉了起來。等她們緩過勁兒,再睜眼時,視野里只剩下對方的面龐。
杜珞再次看清了杜閣眉尾的那顆痣,b起上次,它安靜地蟄伏著,那范圍在她眼里擴大,逐漸占據所有視線。她呢喃:“哥哥,我成年了。”
隨后杜珞身處的海拔一下降低,她坐在床沿,從俯視他變成仰視他。大腿下的手離開了,可她沒有松手,sisi扣住杜閣的脖子。
“剛剛你在想什么?”
“沒有什么。”杜閣試圖扒開她的手。
“那你跑什么?”杜珞機靈,順勢g住他的衣領,腳蹬著床面,一寸一寸往后退,“ai我就做給我看。”
雖然毛衣的延展度很強,但都是有個度的,拉扯到一定程度,杜閣不得不被迫跪在床上,跟隨著脖子上的牽引繩,一步一步朝她前進。
很快床頭板阻攔了倆人的去路,她們走投無路。
只見杜閣牽起杜珞的手,放在嘴邊,啄了一口。然而那只是他的第一步,他又親在她的頸上、臉上,總之就是變著法親她,唯獨沒有落在嘴上。
除此之外,他還分心扒開杜珞的外套。一只袖子已經逃離出來,他又突然跳下床,把竹椅上的取暖器打開,這才繼續一點一點剝開她。
很快杜珞身上剩下薄薄的一層秋衣,把她的曲線g勒得栩栩如生,印著杜鵑的被褥墊在她身下,此刻她b花還要鮮活。
雙側被杜閣捧起聚攏,他吻在上面,唾ye隱藏在黑se的布料下看不真切,但杜珞的感受是實實在在的。的瘙癢讓她呼x1急促,好幾次想要側身閃躲,雙手被他牢牢鎖住,她動彈不得。
身下此時也沒能靜下來——杜閣在用膝蓋蹭著她的腿心。杜珞第一次知道,原來b起用嘴,這種不準確的、迷離的方法,更讓她飽受折磨。
她跟溺亡似的,浮在水中,無所依靠。
情cha0因此來得洶涌,汩汩浪花打sh了她們的k子,隨后化成薄煙消失在寒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