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腫脹感油然而生,她把這種感覺與痛感掛鉤。當杜閣緩緩時,那gu腫脹感又消失了,可疼痛還存在她的的t內。
一次又一次地貫穿,力道永遠是下一次更重。杜珞這才意識到手的作用。她企圖用叫喊喚回杜閣的人x,可是那手就壓在她的嘴前,半分聲音都不準往外泄。她只能咬了上去,借以宣泄情緒。
而她未能發出的sheny1n通過倆人身t的鏈接,從杜閣口中發了出來。他正皺著眉頭,臉變成了猙獰的模樣,連那顆小痣看著都兇狠了幾分。
他怎能露能露出這種痛苦的表情,分明是他在借她的身t抒發。杜珞聽著他獸化的嘶吼,第一次對他感到害怕,腳彎起來去踢他卻只是徒勞。
“呃……寶寶真的好bang,好能忍。”
于是杜珞明白了,那根本不是痛苦的表情。隨后那痛苦則轉移到她身上。她咬得更狠了。塞在她口中的手掌動了一下,無法進行吞咽的口津,就順著縫隙溢出來,流了杜閣滿手皆是。
他反倒動得更快了。
背脊一次次撞向床頭板,棘突磨得生疼。gu下的骨r0u碰撞,也很疼,卻都b不上甬道里的yjg頂撞的疼,那是鉆進她心里的。
可為什么杜珞腿間還會流出興奮的yye呢?她從未覺得自己的身t是如此的矛盾。
她難得有這種消極的情緒,可她真的好像變成了一款利他的產品,那么她之前所作的種種行為都是為了提升自己的“x”能,好讓自己賣出一份更好的價格。
杜珞再次看向杜閣。他仰著脖子,脆弱的喉結就在她面前,她怎樣伸長了胳膊也夠不著。于是她用最為鋒利的齒尖刺向杜閣的手背,即使不能咬下一塊r0u,她也要里面的血管破裂,變成一個個紅se的霉點長在他的r0u里,直到他si去否則永遠不能消滅。
可惜杜閣的行為并未受到阻礙,他只笑著看她咬他,口鼻冒出的喘息,諷刺得像是在為她加油。杜珞不愿再看他得意的笑,視線在撞擊中亂飄,她再次瞥見了墻角的四方灰塵印。
杜珞又明白了,方才的寸止是他的報復。積壓已久的不僅有她的快感,還有他的。
可惜她明白得太晚了,兩人的身t已經徹底融合,溫和的yet隔著膜沖向杜珞甬道的內壁。杜閣緩緩ch0u出x器,橡膠套的外面裹了一圈糖漿,里面的頂端則積了一團白濁,像是被蟲蛀了的山楂流出來的汁ye,壞得徹底。
他是,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