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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燈里還有我剛搜集的鬼母的魂魄,倘若幽冥燈若是在碎了,那鬼母將再無復蘇的可能。
想到這我死死的將燈抱著我的懷里。
溫景然見扯不出燈,便猛地一腳踩著我的胳膊上。
我清晰的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劇烈的疼痛感讓臉上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落。
但我依舊死死的護住幽冥燈。
像是想到了什么,溫景然拿起剛才摸了血的棒子猛地砸在我身上。
一瞬間我感受到了猛烈的灼燒感。
因為常年行走人鬼兩界,我沾染了太多鬼氣,這散魂棍法同樣可以灼燒我的靈魂。
這也是上輩子我告訴溫景然的。
我信他,所以將自己最大的弱點告訴他,卻不想他居然成為他拿捏我的軟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我的雙手已經沒有一點知覺,本能的護著我的幽冥燈。
溫景然終于放下了棒子。
他朝我啐了一口唾沫。
“媽的,她抱的太死了?!?/p>
陸晚晚溫柔的擦拭了下他臉上的汗珠。
溫景然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則滿是嘲諷。
“沒關系,反正她現在手也動不了,也沒有什么破壞能力了?!?/p>
陸晚晚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我。
目光卻落在了忘川背后的河上。
我神色一愣,幾乎是驚恐的看著她。
那雖然看起來是河,但卻是一條由業火燃起來的河。
“聽說業火可以灼燒靈魂,那條河里被灼燒的都是罪大惡極的魂魄,姐姐不是渡魂使嗎,不如讓姐姐去渡一渡那河里的魂魄?!?/p>
說著溫景然就要將我丟入河中。
我竭力嘶吼著。
“溫景然我絕對不會打攪陸晚晚招魂的,我發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