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說,這是我們之間最私密的話語,是我愛她的證明。
如今,卻成了她轉移公眾視線,用來犧牲我的工具。
我本該獲得的榮耀,成了巨大的羞辱。
我瘋了一樣沖到她面前質問她。
她坐在一群少爺中間,讓人壓著我跪在她面前,玩味的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頭,面對所有人。
“各位,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才華橫溢’的舔狗先生。”
我腦中嗡嗡作響。
她從錢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鈔票,動作輕佻地拍了拍我的臉。
然后,一張一張地,從我頭頂灑落。
冰冷的紙幣邊緣,劃過我的皮膚,帶來一陣刺痛的屈辱。
“沈熄,你早就不是沈家大少爺了,你的價值是江家給的。”
“我是江家的繼承人,我讓你怎么樣,你就要怎么樣。”
“別忘了,你母親吃的藥,每一顆都姓江!”
我崩潰的看著她。
離開這個念頭像野草一樣,在我腦中瘋長。
可母親的病離不開江家。
就在我日漸萎靡時,江母嘆著氣跟我說。
“晚吟只是一時受了刺激她心里有你,你放心,她會回心轉意的,江氏也在為你母親研制最新的特效藥。”
為了特效藥,我又一次跟江母簽下了合同。
那之后,江母把調用藥物的權利,給了江晚吟。
說是為了讓我們多溝通,培養感情。
但江晚吟雖然依舊花天酒地。
不過她幾次為了督促藥物研制,親自替我母親試藥。
所有人都在勸我,說江晚吟只是一時糊涂。
我在這一切虛假的幻象中,以為我能留住一切。
可最后。
我什么也沒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