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江晚吟天天出現(xiàn)在我門前。
但是被安保大哥警告后,她不敢在做出過激行為。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了。
一個月后,我才看見了有關江氏的新聞。
江母醒過來了。
他沒有性命之憂,但半身不遂,常年需要人照照顧。
新聞上,江母特意提到了我。
她說,是江晚吟對不起我。
還跟我說,他知道江晚吟一定會糾纏我,讓我不要心軟,不要回頭。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身為長輩對我最后的溫柔。
畢竟,當年是她用我母親的藥威脅我,讓我簽下了那份不平等條約。
我和她之間的恩怨,似乎在這段新聞后,煙消云散。
沒過多久,我又看見了另一則新聞。
孟澤死了。
被人在臭水溝里發(fā)現(xiàn)的,死時身上有很多不明液體。
據(jù)說牽扯到不少大佬。
我清晰的看見,孟澤尸體上被人虐待的痕跡。
或許,這就是他的報應。
沒過多久。
江晚吟又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
“沈哥哥,那瓶特效藥我已經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