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頌耳垂紅得快要滴血,慌忙開口:“我、我自己去衛(wèi)生間。”
“等一下。”
商郁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人帶到身邊,把西裝外套一絲不茍地系到她的腰上,遮住裙子上的經(jīng)血。
“謝、謝謝。”
老師他們隨時可能回來,這樣確實會更保險一些。
溫頌連帶著雙頰都是不自然的紅潤,轉身沒第一時間去衛(wèi)生間,而是去了趟車上。
她習慣性在車上放一套備用衣物,沒想到會在今天派上用場。
最近雖然睡眠不足,導致生理期紊亂,但她昨天給自己摸過脈,知道這兩天會來,包里就提前備了衛(wèi)生棉。
她進衛(wèi)生間收拾一番,換好衣服出去,對上商郁那雙幽深的黑眸時,還是有些不太自在。
她拿著西裝走過去,“這個西裝,我洗了再……”
“這件比上次的貴。”
好無情的嘴。
想到來個大姨媽,又要丟一大筆錢,溫頌有點兩眼一黑。
她揉了揉肚子,還要據(jù)理力爭一下,手上突然一空。
商郁眸中情緒幾不可查地涌動著,伸手把西裝拿了過去,“不為難你了,這件,我自己洗。”
溫頌下意識反問:“你自己洗?”
同住一個屋檐下的那九年,她就沒見商郁自己洗過衣服。
更何況,西裝本來也不能水洗。
商郁握著西裝的手僵了僵,眼眸掃過上面的那抹暗紅,清了清嗓子,“我自己拿回去,讓人洗。”
“那好吧。”
溫頌點點頭,就見老師和江尋牧一起從后院的方向回來。
余承岸把魚竿放到一旁,把魚獲遞給商郁看了眼,“待會兒給你燉一鍋能鮮掉舌頭的魚湯,才對得起你小子送來的那株百年人參。”
商郁不動聲色地將西裝掛到臂彎,從容笑道:“那我有口福了。”
溫頌有些意外,“百年人參?”
這種珍稀藥材,她一直比較關注。
近期市面上的百年人參,只有上次拍賣會的那株。
余承岸笑著解釋,“就是你今天中午還在惋惜,沒能拍下來給我當壽禮的那株。”
得到確切的回答,溫頌不由看了商郁一眼,眸中寫滿了不解。
那株,他點天燈拍下來,不是為了給林知嵐的父親養(yǎng)身體嗎……
余承岸拍了拍商郁的肩,“手談兩局?和尋牧下棋沒意思得很,他總是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