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你?”佟霧不放心地問。
“沒事呀。”
溫頌一口氣喝完一杯牛奶,起身回房。
其實真要說,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本來在車上的時候,她想著商郁不過是要她服輸,叫他一聲哥哥。
但晚上躺在床上,越想越覺得哪里不對。
有個念頭,在她心里如野草般,不斷生根發芽。
可是……
他是哥哥啊。
溫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自小,光是她替人給商郁送的情書,不說上百封,也有大幾十封了。
要么是校花,要么是名門閨秀。
商郁想找什么樣的沒有,不可能對她這個明面上的有夫之婦感興趣。
況且,他上次也說過了,他不是單身了。
想到這個時,溫頌忽而松了一口長氣,八成是自己想多了。
次日一早,溫頌去醫館前,先把佟霧送去了機場。
這個事關她能否升職的案子,需要她親自去趟外省出差,說服證人。
中午下班,又被周聿川堵在了停車場。
冰雪未融,男人穿著件長款大衣站在她的車旁,身長玉立,容貌英俊,像極了個謙謙君子。
溫頌皺了皺眉,不知道他和沈明棠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兩個人輪流堵她。
不過,沈明棠對玉墜的緊張程度遠超她的想象,她或許可以從周聿川這里得到答案。
她快步走近,“怎么不去醫館找我?”
“怕耽誤你工作。”
周聿川紳士溫和,“吃飯沒有?附近有家餐廳還不錯……”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