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目不耐煩地催促著,握緊了手中的土槍,警惕的目光掃巡著車廂里那些驚恐萬狀、如同待宰羔羊般的乘客。
車廂里只有不時響起的啜泣聲。
車頭。
沈靜姝在黑夜的掩護下,又爬上了這輛火車。
她本是想找到開火車的司機,或是乘警檢票員,沒想到,一進來,就見到了極為慘烈的場景。
開火車的司機,還有四個乘警兩個檢票員已經死了,有人胸前開洞,有人則是被腦袋。
看到這一幕,她心里立刻就對這群劫匪火車的有了判斷。
一群殺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
而且這樣的事肯定沒少干。
因為從前她也聽過劫火車的劫匪,他們很少殺人,通常只在一節火車做案,而且速戰速決,等乘警發現不對趕過來,人已經逃之夭夭了。
而他們,一上來就先弄死了司機乘警,顯然不會滿足只搶一兩個車廂。
而十幾節車廂,一個個搶過去,前面一鬧起來,后面的聽到動靜,必然也會跟著鬧起來,到時候,場面可就不好控制了。
而這些劫匪,顯然是不怕這一點的。
是準備大開殺戒?
只靠手里的那把土槍?
還是說,這附近,還有他們的同伙接應?
這么喪心病狂的劫匪,怕是多少年都未必遇得上一個,偏叫自己給碰上了。
沈靜姝直道自己命苦。
偏偏在這時候,一只大手,突然在她背后拍了一下,嚇得她渾身一個機靈,掏出夾剪就刺了過去!
然后就被按住了胳膊,往身后一擰,再向下一壓。
沈靜姝痛呼出聲。
而那人卻咦了一聲:“是個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