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伯封的孩子,不是還沒確定嗎?再說你也聽到了,伯封壓根就不承認那是他的孩子,你還鬧什么?”
“再這么鬧下去,你伯封哥先受不了你了。”
白玉珠這才止住哭,又求著說:“那你快點讓蔣伯封跟我結婚,我怕他被那個賤女人勾走了。”
白甫松摸了摸她的頭發,柔聲說:“好,好,今年年底,我就跟伯封說,爭取早點把你嫁出去。”
白玉珠這才轉悲為喜。
“好啦,讓你媽帶你去洗把臉,哭的跟小花貓似的,以后結了婚,可就是大人了,別再耍小孩兒脾氣了,聽見沒?”
白玉珠做了個鬼臉,笑吟吟地跑開了。
看著女兒走了,白甫松慈愛的臉倏然沉了下來。
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檢測報告發來時已經過了一周的時間。
牛皮紙袋上,卡著首都中心醫院的紅戳,封裝的嚴嚴實實。
蔣伯封拿著紙袋,心跳驟然加速。
他幾乎是屏著呼吸,顫抖地撕開紙袋,抽出了那份決定命運的報告。
目光直接跳到最后一行,冰冷的鉛字像淬毒的匕首,狠狠扎進他的眼底:
【鑒定意見:依據dna分析結果,排除鑒定樣本甲與鑒定樣本乙是生物學父親的可能性。】
“排除”
“不是”
蔣伯封的瞳孔驟然緊縮,捏著報告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指關節咯咯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