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現場,以及幾個警察正在向驚魂未定的路人詢問著什么。
蔣伯封有著強烈的不詳預感。
他猛地推開車門下車,皮鞋踩在雪泥上發出急促的聲響。
“這里是怎么回事?”
一個認識蔣伯封的警察看向他:“是蔣廠長啊。”
“這邊剛處理完一樁傷人案。
一個擺攤的女裁縫,叫沈靜姝的,用剪刀捅傷了來找茬的流氓,傷得還不輕,被帶回局里了。”
“沈靜姝?傷人?”蔣伯封不敢置信。
“那幾個流氓什么來路?為什么找她茬?”
“聽圍觀的說,是附近有名的地痞,領頭的叫強子。”
“估計是看人家生意好,收保護費沒談攏?具體原因還在查”
警察話沒說完,就被蔣伯封打斷。
“她現在人在哪?分局?”蔣伯封眼神銳利如刀。
“是,剛帶回去,估計正在做筆錄”
蔣伯封不再多問,轉身就要回車上。
他必須立刻去分局!
然而車還沒打著火,竟被另一輛車迎頭堵上。
整個市里,有車的人一只手都數的過來。
況且這輛車蔣伯封認識。
蔣伯封只能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