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病房氣氛驟然冷下來,陸清禾冷笑出聲,根本不相信江景辭說的話。
“你不娶我們娶誰?我們三家都只認你一個女婿,你還想怎么樣!”
蘇語棠急忙點頭,語氣有些不耐煩:“景辭,都什么時候能不能收收你的大少爺脾氣,本就是你做錯事,不要動不動拿聯姻什么威脅我們!”
“就是,”裴知遙心有余悸地點頭,眸色溫柔起來。
“罷了,道歉也不急于一時,你先好好修養,我們明天再來看你。”
陸清禾率先走出去,而蘇語棠和裴知遙對視一眼,猛地關上房門。
江景辭癱在病床前,全身力氣仿佛都被卸去。
第二天,三人拿著禮物來了。
可細看敷衍至極,陸清禾帶來的是一個西服的贈品,
蘇語棠拿的是一個無聊的工藝品,
裴知遙拿的是他最討厭的男士香水,三個人沒說兩句話就離開。
原來是程嘉嶼又折騰了,他甚至特意發來各種視頻和照片挑釁。
陸清禾為了哄他,包了酒店舉辦屬于他一人的聚會;
蘇語棠知道他法律基礎知識薄弱,特意走人脈請帶教大律師指點他;
裴知遙為了減輕他的工作負擔,主動聯系他的同事幫助他,更是用錢砸原告想辦法讓人家撤訴。
如果是從前的江景辭看到這些大概會一個人生悶氣,現在他除了心口有些痛,剩下的只有麻木。
他趁著三人沒空關心他時,悄悄聯系了華國首富家的秘書,指名要做親子鑒定。
“江少爺,請問您的信物呢?”
江景辭抿緊唇,“被搶走了,我只是擔心將來會有一個叫程嘉嶼的人來頂替我,拜托。”
秘書一驚,卻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江景辭高高懸著的心終于落地,他神清氣爽的走出咖啡廳,卻被陸清禾推倒。
“我問你,是不是你讓人把嘉嶼綁架了?
我一直打不通他電話,還是語棠接到他電話才知道有人在他下班時將他帶走。
放眼全市,除了你還有誰這么恨他!”
江景辭嗤笑著站起來,后面追著趕來的蘇語棠目光更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