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裴知遙著急給醫生打電話,而蘇語棠心疼地站在旁邊,眼里滿是不贊同。
“景辭,這事你不對,你先前還故意說嘉嶼是保姆的兒子,這太侮辱人了,你必須道歉!”
江景辭看著自己被燙紅的大片皮膚,目光放到程嘉嶼光潔的皮膚苦笑出聲。
“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受傷的是我,你們把他當王子一樣護著,既然這樣,你們幾人以后不要來我們江家了!”
裴知遙拽著醫生趕過來,心一慌,程嘉嶼卻立即跪下。
“江少爺,司少和清禾只是太擔心我,您不應該把氣發到她們身上!
對不起,您要是不高興隨意懲罰我吧!”
他說著還連連磕頭,眼見額頭開始出血,陸清禾、蘇語棠,裴知遙立即變了臉色。
“嘉嶼,你快起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別怕他。”
“景辭,你還強詞奪理了,嘉嶼態度這么卑微了,你還想怎么樣?”
“就是,你什么時候能收收你的大少爺脾氣?
嘉嶼一直自卑他的家世,你還故意往他的傷口上撒鹽,你怎么這么惡毒!”
三人一句一句將江景辭圍住,清晰可見的護短讓他掐住手心。
明明一開始是程嘉嶼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他只是讓她們離開就變的罪不可恕?
他死死忍住心酸,幾乎是吼出聲,
“在你們眼里,程嘉嶼做什么都是對的!又不是我讓他磕頭道歉,我是打他還是罵他了,你們就認為我惡毒?”
質問聲后幾人面色不虞,剛想開口緩和江景辭已經上樓。
第二天,江景辭收到了陸家、蘇家、傅家派人送來的燙傷膏,他更是直接扔了。
下午蘇語棠和裴知遙卻求上門來,
“景辭,和我們走一趟,陸伯父要把嘉嶼送出國,只有你能救他!”
江景辭幾乎第一時間就猜到原因,大概他也怕自己女兒為了程嘉嶼而放棄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