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我有一些事情想跟你們說。”
剛趕過來的裴知遙也點了點頭,聲音不自覺發(fā)虛。
“我也有話要說。”
三人坐在去了酒吧包廂,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口。
最后還是陸清禾煩躁地踢了踢椅子,
“我們聽到程嘉嶼說當(dāng)初救我們的人不是他,所以到底是誰做好事不留名呢?”
裴知遙喉嚨一緊,
“盡管我也不想承認(rèn),但是我記得景辭說過,是他救了我們。”
陸清禾震驚地站起來,猛地踹了桌子,竟然是他?
下一秒蘇語棠的話才真正讓她們絕望。
“我聽我爸的建議去查了之前的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了很多問題。”
“比如,景辭推開程嘉嶼是因為他被燙傷,還有程嘉嶼受傷是他自己打自己,然后嫁禍給景辭的。”
這話無疑是在平靜的湖面拋下炸彈,驚濤駭浪隨之而來的是三人良久的沉默。
陸清禾首先是覺得荒唐,可是在看完清晰的監(jiān)控錄像后,她心情很復(fù)雜,一時間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江景辭為什么不早點和我們說出真相,要不然我們也不會誤會他。”
依舊是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蘇語棠忽然明白了江景辭為什么會不選她了。
她自嘲地看著自己的手心,想起他托自己偽造身份的事只覺得無力。
“其實,我們可能從頭到尾都沒認(rèn)清程嘉嶼,你們還記得景辭的那塊玉佩嗎?
事實上那是代表他身份的東西,他是首富家的孩子,我一直都知道,只是竟然鬼迷心竅想讓程嘉嶼代替他。”
她終于說出心中隱藏許久的秘密,心里好受些,可另外兩人已經(jīng)滿臉不可置信。
“什么?江景辭身份竟然那么高貴,那他還會答應(yīng)我們的聯(lián)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