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遙倒是醒了,聽說蘇語棠提出這個要求時,她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知遙,你是長女,就這么放棄繼承人的身份?”
裴知遙扯出一抹難看的笑。
“我還有選擇嗎?即使我不答應,我父親為了大局觀也會這樣。以后我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生活懺悔。”
陸清禾看著她被推走的背影,眼神帶著掙扎,最后變成堅定。
她急急忙忙找到冷郁薇表示答應,卻提出一個條件。
“這些天我想照顧景辭,我知道我對不起他,想做一些事來彌補”
“不必!”
聲音是床上虛弱的江景辭發出的聲音,
“看到你們就會想起那些我曾經受過的痛和傷,我猜裴知遙都和你們講了,所以如果你們要是真的愧疚,就該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
陸清禾點頭,渾身帶著掙扎,她沒頭沒腦問了一句。
“景辭,為什么一開始不說出程嘉嶼的真面目呢?你可以把證據給我們”
“和你們說?”
江景辭像是聽到什么笑話,手不自覺摸上了后腰的傷口。
那里短短幾個月兩次開刀,他的痛是那么真!
“你們要是會信,那么也不會有夢中的事,本質在于你們不信我,這樣的你們怎么有臉說出這番話呢?”
陸清禾被保鏢請出去,病房恢復安靜。
江景辭正在平復心情,自然沒有發現冷郁薇的異常。
許久,江景辭的手被挽起握緊,他聽見冷郁薇的聲音。
“景辭,你先前說判斷我喜歡你,心里有你的依據,到底是什么呢?我想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