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到消瘦的三人,他忽然有些明白過來。
“景辭,你最近過得好嗎?我們真的想見你一面道歉,你可不可以看在小時候的情分,不要對三家趕盡殺絕,我們愿意給出股份讓你成為大股東。”
陸清禾說這話時還有些氣喘,她本來在公司忙項目,聽到江景辭要來立馬飛奔過來。
江景辭沒回答,也沒看蘇語棠一眼,擺了擺手示意兩人離開。
等到房間終于安靜下來,裴知遙才抬頭看著面前英俊的江景辭,和兒時他稚嫩愛笑的臉龐重合。
“說說吧,單獨說見我應該是有什么事吧?”
裴知遙微微瞪大眼睛,干澀開口。
“是有事。”
江景辭下意識以為她是想求她對公司手下留情,立即站起身想走。
“不是,景辭,我只是做了一個夢,夢見夢里的你是被我害死的。”
江景辭的雙腿如灌了鉛般沉重,不可置信地看向裴知遙。
后者幾乎是立即意識到不對勁,
“難道你也做過這個夢?”
江景辭捂著心口坐下來,思緒逐漸回到當時的痛,整整17刀,他怎么會忘?
“所以呢你到底想說什么?你應該從我的反應就能猜出來吧。”
江景辭反客為主,而裴知遙幾乎能判讀那個夢十有八九是真的。
她站起身,愧疚地不敢看他。
“對不起,耽誤你時間了,匹配手術明天就能做,你就當這是我們的贖罪。”
裴知遙走的很快,幾乎有些慌不擇路。
她很少失態,可是在江景辭面前,她沒有臉面再多說。
門外的陸清禾和蘇語棠還沒意識到發生什么,裴知遙就沖出來,細看她臉色很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