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的趾高氣揚,輸了便蓄勢待發,等著下次扳回一局。
個中想法又真的純粹嗎?
林樟到底是出自于喜歡她,還是出自于不想輸。
而許安聞又無非是仗著她在自己心底里的地位,肆無忌憚地逼迫自己妥協。
兩人都無視著她夾在中間的難堪,許安聞是,林樟也是。
林桉煩透了。
“不如你們一起去。”林桉徹底放開輪椅,“你們不是聊得很開心嗎?”
“想必去了音樂會也會更有共同話題。”林桉的聲音透著一絲冷意。
林樟見她生氣立馬慌了,拉住林桉的手搖了搖,“姐姐,你不要生氣。”
她剛剛表露出的強勢瞬間消散,“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都聽你的。”
許安聞的臉色也跟著變了,她自然是希望林桉如她所想,將獨處的機會留給她和林樟,可兩人的反應告訴她有些不太對勁,林桉不對勁,林樟更不對勁。
一個是眼里不止有她,一個是眼里似乎不再有她。
自從車禍之后,許安聞便發現自己愈發敏感了,她能更輕而易舉地察覺到隱藏在眾人笑臉背后的細小情緒。
她能感受到林桉的愧疚,于是她利用那份愧疚;她能感受到林樟的迎合,于是她默默享受林樟不知所出的示好。
她知道,自己一向不會錯,林桉與林樟之間一定發生了些什么,有什么事情脫離了掌控。
她迫切地想要得到答案,但人際交往中情感變化的答案不是靠問出來的,她更相信自己的判斷。
許安聞只作出什么都未曾察覺的模樣來打著圓場,她溫柔地笑笑,“沒事,一起吧,我再找朋友拿一張票便是了。”
“樟樟,最近回來都住在家里嗎?會不會不方便?”許安聞再次開口,林樟在s市并沒有房產,而林父林母二人又都住在市郊的區域,年輕人住著總是有些不方便。
“沒有呢,許姐姐,我都住在朋友家里。”林樟擔心再惹林桉生氣,對許安聞的態度面上有所緩和。
“樟樟,要不然你還是回家里住吧,空房間很多,你和姐姐見面也方便。”
林樟不敢再擅自作主,她只是期待地看向了林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