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聲音先于許安聞的傳入耳中,是祁謙的,她說:“好吵,我還想再睡會兒”
林桉眼疾手快拿枕頭sisi蓋住了祁謙的臉。
“林桉?”
“嗯?”
“你在g什么?怎么聽到你那邊有人講話。”許安聞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點急躁。
林桉并不回答,語氣冷淡,“你打這個電話是想說什么?”
“林桉”許安聞的聲音變得低落,“我”
“我們能再見面好好談談嗎?”
林桉覺得有些累,“林樟呢?”
“她說和朋友臨時約了去山里泡溫泉,我們沒見上面。”
“哦。”即使兩個人在一起已經快一年,許安聞似乎依舊是林樟招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一條小狗。
“林桉,我下午就回來,你能來接我嗎?”
林桉不說話。
“林桉,你知道我不方便。”許安聞有些可憐巴巴。
林桉斂眉,“航班號發我。”
她也是。
幾句簡單的對話后林桉掛了電話,祁謙后面雖然很安靜,但畢竟床上多了個會呼x1的人,林桉做不到忽略,她沒有在陌生人面前展露自己和許安聞那堆破事的習慣。
林桉鎖上了屏幕,手機里的許安聞坐在輪椅上,對鏡頭笑得溫婉。
“不好意思,身t反s。”林桉將枕頭從祁謙的臉上拿下來。
祁謙鼻尖被枕頭蹭得有些發紅,但依舊笑瞇瞇的模樣,“沒事,早上好,安聞的nv朋友。”她指了指林桉的手機,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好像挺jg彩的。”
或許是因為后悔,或許是因為尷尬,林桉醒來再看祁謙那張昨晚還深感驚yan的臉,現在只覺得處處都不順眼。
眼睛太瀲滟,爛桃花b較多;嘴唇太薄,一看便薄情寡義;總是笑瞇瞇的樣子,一點也不真誠
“昨晚你說有趣,哪里有趣?”思緒回籠后的林桉第一時間問出了這個讓她有些在意的問題。
祁謙回憶了一會兒,似乎才理解林桉在說什么,她眼睛轉了轉,“我認識一個人,叫許危聽,是不是很巧。”
一聽就是胡說八道危言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