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b你更重要。”林桉伸手抱住林樟,“你知道姐姐最疼你了。”
“姐姐,對不起,你會原諒我嗎?原諒我對你做的那些事?”林樟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沉悶,“我只是覺得許安聞配不上你。”
林桉想,林樟做的那些事情無非是一個小nv孩想要獲取姐姐的關注,如果真要論對錯,那一切都該是許安聞和她的錯,錯在許安聞的不堅定,錯在她對許安聞的縱容。
站在林樟的角度而言,姐姐的nv朋友喜歡自己,她應該也有幾分難以自處吧。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林桉將林樟抱得更緊了一些。
林樟的臉靠在她x前,目光從她松垮的衣領中捕捉到一片猙獰的紅痕,她蹙眉,一眼便認出是情事中留下的,但手指撫過那片痕跡時心頭第一時間涌上的卻不是心疼。
她的姐姐居然會跟許安聞做到這種程度嗎?
“姐姐,這是怎么回事?”
林桉不知如何作答,她只穿了件薄薄的吊帶睡衣,自然遮不住滿身的傷痕。
“姐姐,許安聞為什么要這樣對你?”林樟語氣里是說不盡的憐惜,指腹卻在印記上摩挲按壓,帶來一點輕微的疼痛。
“嘶”林桉情不自禁地x1了一口氣。
“疼嗎?”林樟聽著她的氣聲,目光愈發沉黯,“我給你吹一吹,就不疼了。”
林桉的x口感受到了一些sh熱的cha0氣。
“這樣,痛痛就飛走了。”
林桉忽然想起小時候林樟有一次摔倒,膝蓋在水泥地面上磨破了好大一塊,她便是這樣哄著林樟,“姐姐給樟樟吹一吹,痛痛就飛走了。”
她會心地笑笑,不知林樟是否也想起了那時候。
林樟的唇貼了上來,柔軟又sh潤地撫過每一寸。
當時似乎她也親了林樟的傷口吧?林桉有些記不太真切。
一抹更加sh軟的觸感快速自痛楚之上游走,林桉僵住身t,怕是自己感覺錯了。
林樟在下一秒用行動告訴她方才不是錯覺。
她用舌尖緩緩t1an舐著姐姐身上另一人留下的印記,將那些可怖卻又時刻散發著占有氣息的存在慢慢吮過。
這顯然已經超出了安撫的界限。
林桉抬手撐住林樟的肩膀,一把推開她,“樟樟,你做什么?”
林樟眸中帶著水汽,分明是可憐的樣子,卻又在昏暗中顯出幾分y沉,“姐姐,你不是說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