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再一次為了自己一億買下的旺夫新寵懲罰我。
他將我綁在手術(shù)臺(tái)上,為新寵的寵物猴進(jìn)行骨髓移植。
他看不見我身下褲子浸濕的帶血羊水,只是厭煩地讓我不要打擾他和新寵。
“以凡的猴子因你而病,這次你救了它就當(dāng)是一命抵一命。”
等我從冰冷的手術(shù)室醒來時(shí),晏承書只留下冰冷的一句。
“大師說了這幾天你會(huì)沖撞到以凡的命格,你就先搬出臥室吧。”
我沒再爭辯,只是遞給他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
他大筆一揮,譏笑道:“岑霧,別想著再用假離婚協(xié)議威脅我,離了我你什么都不是。”
可他不知道,我早就什么都不要了。
包括他。
我拖著被拆散重組的身體,回到那個(gè)曾被稱為“家”的地方。
后腰抽骨髓留下的針口,還在一抽一抽地悶痛。
麻藥的勁兒還沒完全過去,小腹處一陣陣墜痛,像有無數(shù)根鋼針在里面攪動(dòng)。
每走一步,身體輕盈和空虛的感覺都提醒著我剛剛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推開主臥的門。
沒有開燈的房間里,月光像一層薄霜灑在滿地狼藉上。
溫以凡正盤腿坐在我跟晏承書的婚床上,手里握著一把鋒利的剪刀。
而我曾視若珍寶的婚紗,此刻已經(jīng)變成了一地凌亂破碎的布片。
“你干什么!”
溫以凡被我嚇了一跳,但隨即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晃了晃手里的剪刀,上面還掛著一縷繡著華麗花紋的白紗。
“姐姐,你回來啦?承書說你這件婚紗晦氣得很,留著會(huì)沖撞我的旺夫命格,讓我必須處理掉呢。”
我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嘶吼著沖過去想奪走她的剪刀。
可身體的虛弱讓我腳步虛浮,沒等靠近,一只大手卻從旁邊伸出,狠狠將我推開。
我撞在墻上,后腰的痛楚瞬間炸開,冷汗浸透了后背,眼前陣陣發(fā)黑。
晏承書高大的身影護(hù)在溫以凡身前,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里沒有一絲心疼,只有化不開的厭惡與冰冷。